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力得几乎陷进了肉里，泛起若有若无的血腥味。
“天……不要.……”
湛让没有理会她，只是兀自继续着。
直到某个时刻，秦般若身子一僵，随后剧烈挣扎起来：“那里,…不.….”湛让应声停了停，却没有认真听从她的话，反而更紧地攥着她吻弄。“停……停……湛温·……”
那根弦终于断了，可先断掉的却不是湛让的那一根，而是她的。秦般若双目失焦，快感几乎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，自下而上，瞬息之间就将她整个人淹没其中，再无法动弹。
只留下擂鼓一般的心跳，几乎要从胸腔之中跳出来。湛让慢慢抬起头，握着女人腰肢将人贴在胸口，等到两个人的心跳声几乎达到共颤的时候，方才长长的吐出一口气，声音沙哑性感：“太后。”花萼相辉楼上，长风寂寥。
新帝负手而立，目光幽幽的望着永安宫方向：“那个和尚还没有出来？”“还没。“暗卫立在身后，低声道，“是不是有些久了，需要属…新帝面色冷淡，黑漆漆的眼珠子看不出什么情绪：“不必了。母后会有分寸的。”
“是。”
“抓的那个，确实了是母后的人？”
“那人死咬着没松口，不过属下瞧着十之八九是太后的人。”新帝眸色暗了暗：“怕是张贯之给她的吧。”暗卫点头：“出手的招式倒同岭南路上护着张贯之的那些人，源自一处。那这些日子以来，给陈家四处找麻烦的也都是太后的人？”新帝呵了声，没回答这个问题，转而问道：“你怎么看张贯之这个人？”暗卫犹豫了片刻，最终遵从了本心道：“刚直不阿，能力斐然。是个清官，也是个好官。”
“他这个人若非真有几分才干，朕是不会留他的。“新帝转了转手上扳指，语气幽幽，“不过，他若甘心留在岭南，朕也不会亏待他。”这些话都不是他一个暗卫能搭的了。
“给侯府的人提个醒。朕有意赐婚，他们两家的婚事……该准备了。”“是。”
“去吧。”
今夜星辰繁多，灯火通明。长安盛景尽在眼下，暗卫却忽然觉得这样一个位高权重的帝王，有几分可怜。
登高者，寡众。
更何况，一个帝王。
一念至此，暗卫连忙收敛心思，慢慢退了下去。夜色越发深了，长风呼啸，嘶厉不止。新帝攥紧了拳，指尖掐入掌心几乎渗出血来，才忍住转身回永安宫的念头。
他一遍一遍的想，母后不会同那个人怎样的。也不可能同那个人怎样。
上次不就是吗？他们什么也没做。
他赶过去，最后只得了她的冷脸和怀疑。
他不能再去了。
晏衍闭上了眼，一颗心在凛冽寒风中反复煎熬。她不爱那个和尚，顶多不过言语戏弄几句罢了。她什么也不会做的。<1
“湛.……”
湛让额头浸满了汗水，一贯清润的眸子混沌一片，喘息不止。秦般若微眯着眼瞧他，倦怠的凤眸半是餍足半是渴望：“哪里学的？”“这般娴熟，可是早就破了戒？”
是啊，他早就破了戒。
早在遇到她的那一刻，一切都成了定数.…湛让低下眸子，想要再次吻上女人。
秦般若嫌弃的偏开头：“不要了。”
湛让温柔却不容置疑地握住女人下颌，低声吻道：“为什么不要？很甜的。”
碰触的瞬间，方才的满足烟消云散。秦般若重新贴了上去，男人瞧起来清瘦，周身肌肉却遒劲有力，炙热滚烫。
比先帝那个老东西强多了。
似乎察觉到她的分神，湛让用力咬了她一下，语气不善：“在想谁？”“老皇帝。“秦般若吃痛的叫了声，却没什么脾气，声音甚至还十分愉悦。湛让倏然有些紧张和僵硬：“想他什么？”秦般若有些恶劣的道：“想他恨之欲死的贵妃不仅活得好好的，还堂而皇之地同别的男人行巫山云……阿……
不等她说完，长风灌入殿内，案上的绿萼梅颤栗弓起，盖住了剩下的低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