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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眼：“听说，你跟永安夫妻一块儿去的哈尔滨？就你们三个人。”
余子敬乖乖应道：“是，周奶奶。”
老太太叹了口气，嘴里似有难言之隐，沉吟半晌才开口：“永安今天回老宅的事儿，你怎么知道？”
余子敬说：“我哥来之前跟我打了电话，他……他平常都会跟我报备。”
老太太的头更疼了起来。
到底是百闻不如一见。
老太太一股子闷气堵在胸口，不上不下，她不吐不快道：“永安已经跟我坦白了他对你……你呢，你对永安也是这么个心思？”
余子敬豁了出去：“是的，周奶奶。”
他想让就这样吧，反正以周奶奶要面子的程度，也不可能把这事儿说出去。
“什么时候开始的？”老太太追根刨底。
余子敬戳着手指头：“有，有好些年头了。”
“你家里边都知道吗？”
“不知道，周奶奶，他们谁都不知道。”
老太太哼地一声，朝余子敬怒吼：“亏你也知道龌龊，说不出口！你们怎么敢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生出这样畸形的感情！”
怪不得前阵子听余晓虎说，孙子不接受他安排的结婚对象，离家出走大半年。
行啊，一切都对上了。
真相大白了，原来他孙子不是年纪到了还对女孩没心思，是真的对女孩子没兴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