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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,奥丁丝毫没有因白衣女子的嘲讽而动怒,反而饶有兴趣地笑了起来:“看来你确实不知道尼德霍格的底细,真是相当有趣!”
“什么底细?”白衣女子秀眉微颦,笑容渐渐消失。
“尼德霍格一体双魂,一为人性,一为龙性。”
奥丁抬起了头,金色的海洋在他的瞳孔中翻涌。
“当它死在王座之上时,有一道灵魂逃离了尸骸,留存在了世间。”
“说起来,你应该是很熟悉那個灵魂才对呀。”奥丁语气揶揄。
白衣女子陷入了沉默。
她的眼前不禁浮现出了一个十分讨人厌的小鬼。
他是尼德霍格的另一道灵魂?
是了。
如果是这样,那一切都解释得通了。
白衣女子深吸了一口气,看向了奥丁:“合作可以,但我有一个问题。”
“请说。”
“逃离尸骸的那道灵魂是龙性,还是人性?”
……
与此同时,世界树的隐秘所在。
从记忆片段中恢复了清醒的周轩,也向面前的尼德霍格问出了类似的问题。
“你是龙性,还是人性?”
尼德霍格没有立刻回答。
它只是平静地看着周轩,硕大的黄金瞳闪烁着淡淡的微光。
“不管我说哪个,你都不会相信。”
“这个问题不重要。”
“你该离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