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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2章第32章
男人面上越是平静，秦般若就越是能品出底下的风浪。她的喘息没停，脸上的潮红也还没有褪去，散乱衣襟下一身的雪白肤色如同新剥的荔枝,莹润细腻,满腹春情。
她望着他低低笑了声，没有说话,只是目光勾着他，身子寸寸往榻后挪移着退去。
湛让眸色越发深了。
他跪着上了榻，手指上下连绵地在腰腹徘徊，语气惺忪平常：“太后瞧我这样，是不是很开心？”
“看我失控、破格、犯戒，欲望缠身。太后是不是特别满足？”男人似乎当真被逼到了极致，一双眸色猩红，连贫僧的谦词也不讲了。秦般若就在他的手下,如同被拨弄的春弦一般,四肢百骸都软了。她瞧着他笑，身子虽然一直退到了架子床的最里侧，可是目光却不见半点退缩,甚至还有几分鼓励雀跃：“嗯,我喜欢你这样。”“喜欢你亲我，抱我拥有我。”
“不再考虑那么多的戒律，只是听从当下，听从你自己的内.…“湛让，我很开心。”
湛让手上的动作一顿，不见丝毫愉悦，反而越发幽凉。这一次，男人眼底深处的黑暗几乎不再掩藏了，幽幽浮于表面，掀着眼皮瞧她：“是不是谁都可以？"“我可以，其余的人也可以。”
湛让一边说着，手指一边从腰间延伸到腿下、膝盖，指节修长，触感温热，每移动一寸都撩起一片崭新的火原，烧得她浑身发烫。可他却像没有感觉到一般，目光注视着她的身体，语气也变得不可捉摸的恶劣起来：“抚摸她，亲吻她…”
“玩弄她。”
这话说得很不客气了，秦般若眯了眯眼却是没有斥责也没有阻止。她将火烧到了这个程度，就是为了看男人挣开森规戒律之后的模样。她不是什么好人，满腹算计、贪求与渴望。瞧见了这样好的人就只想拖着他一同堕落红尘，纵情欢愉。一直到小腿位置，他微微停下，握着细白小腿微微弓起，低下头吻在凝白的膝盖上：“给您快乐与痛苦，满足您所有的欲望和渴望。是吗？”“听起来真是让人很不开心呐。”
秦般若终于体会到了这男人冷淡之下的危险，如同在悬崖峭壁之上，刺激却又爽快得紧。
她笑了笑，手指摸上他的侧脸，语气里勾带着怜惜的意味：“那怎么办呢？湛让。”
“你总是不肯，难道也不允许哀家去寻一个肯的人吗？”湛让慢慢抬起头，冲着她微微笑了下：“好。”“什么？”
没等秦般若反应过来这个字的意思，湛让已经握住她的下巴再次吻了上去，熟能生巧地探进她的口腔，缠着她的舌头搅弄吞咬，带着濡湿的吻在空气里发出黏腻的吮咂声。
许久，湛让才慢慢松开了她的唇，淡声道：“您找，我瞧着。”男人声音平静到了极致，似乎浑不在意一般，只是遏着她的腰肢弓身凑了上来。
就像深林野兽在寻找猎物时，不小心叼住了花蕊，新奇吮吸，又反复碾咬。“阿…湛让……“她的声音终于变了，变得破碎不堪，“别咬那里.…”湛让低低应了声：“为什么不？您不是想我这样对您吗？想我咬这里，这里……还有，这里.……
话音落下的同时，男人咬得更加用力了。
啧啧的吮咂声，将空气都烧得滚烫。
“湛让…“秦般若手指揪住他的僧袍，男人仍旧一身齐整，姿容高远美跌，面目似乎不染丝毫欲色，而他的手下却已经将女人剥得如同莲子一般，澄净光洁。
一副荒唐景象。
秦般若瞧着他一时有些失神。
湛让重重咬了一口，抬眸瞧着她：“太后在瞧什么？”秦般若勾了勾唇，目光眷恋的望着他：“瞧你这个样子，很是好看。”湛让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，却又无处着落，最终垂下眼握住女人小腿，再度吻了下去。
颤巍巍的小衣早就褶皱得不成样子了，偏还能半显半露，孕育风情。新荷含珠，香凝脂滑。
指节带着热吻一路往下，掀起一片春水涟漪。白色亵裤也变得松松垮垮，轻轻一碰，就带起春日黄鹂更重的呻」吟。湛让低下头，吻得更深了些。
“湛让，别..…“秦般若被他这个动作激得猝不及防，腰背弓起，双腿都下意识蹬了出去。
湛让死死攥住女人雪一般的小腿，遏制了她所有的挣扎，继续着他的动作，粗粝、凶狠，不得任何章法。
他或许本就渴了。
也或许渴得太久了。
先前唇齿濡沫带来的水意，根本解不了他这忍耐已久的渴。时间很久了，麟德殿的烟花也早就停下了。青鸾灯台上的灯油耗尽，噗嗤一下尽数熄灭，将这一片空间彻底湮入寂暗。黑夜之下，视觉受限。
但是其余的感知却变得越发明显和突出。
濡湿的水声，吮咂的吞咽声，甚至还有手指缓慢细微的摩挲都变得清晰无比。
渐渐地，男人身上冷淡持久的檀香也跟着变了味道，变得甜腻黏腻起来。是花蜜的味道。
秦般若手指死死抓着男人的肩头，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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